2016年高考新课标Ⅲ语文试题及参考答案word版(2)
时间:2016-06-13 15:27来源:教育网 作者:好学网 点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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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.谓《会典》成于刘健等/多所糜费/镌与修者/官降珪修撰/俄以《实录》成进/左中允再迁翰林学士/历吏部左/右侍郎/ 5.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,不正确的一项是(3分) A.礼部为六部之一,掌管礼仪、祭
D.谓《会典》成于刘健等/多所糜费/镌与修者/官降珪修撰/俄以《实录》成进/左中允再迁翰林学士/历吏部左/右侍郎/
5.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,不正确的一项是(3分)
A.礼部为六部之一,掌管礼仪、祭祀、土地、户挤等职事,部长官称为礼部尚书。
B.教坊司是管理宫廷音乐的官署,专管雅乐以外的音乐、歌舞的教习等演出事务。
C.致仕本义是将享受的禄位交还给君王,表示官员辞去官职或到规定年龄而离职。
D.历史上的“两京”有多种所指,文中则指明代永乐年间迁都以后的南北两处京城。
6.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,不正确的一顶是(3分)
A.傅珪进入仕途,参与纂修文献。弘治年间,他兼任司经局校书,参与编修《大明会典》得以升职;武宗继位,他进位左谕德,充讲官,修撰《孝宗实录》。
B.傅珪任职礼部.劝谏讲究策略。他担任礼部尚书时,由于屡有争端,上奏增多;番僧因帝好佛求地百顷,他佯作不知皇上自称大庆法王,不理会给地的事。
C.傅珪守正不阿,反遭诬蔑报复。每遇大事,他都能坚持己见,不肯随意改易,因而触怒许多人;后因得罪权贵被迫退休,虽有言官请留,他仍坚持离职。
D.傅珪为官清廉,死后受到好评。御史卢雍称赞他在位时有古代大臣风范,归乡后家无积蓄,艰难度日;嘉靖元年,他被列为先朝守正大臣,追谥为文毅。
7.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。(10分)
(1)极陈时弊十事,语多斥权幸,权幸益深嫉之。
(2)又谓珪刚直忠谠,当起用。吏部请如雍言,不报。
(二)古代诗歌阅读(11分0
阅读下面的宋诗,完成8~9题。
内宴奉诏作 曹翰①
三十年前学六韬②,英名常得预时髦③。
曾因国难披金甲,不为家贫卖宝刀。
臂健尚嫌弓力软,眼明犹识阵云高④。
庭前昨夜秋风起,羞见盘花旧战袍。
【注】①曹翰(923~992),宋初名将, ②六韬:古代兵书。 ③时髦:指当代俊杰。 ④阵云:战争中的云气,这里有站阵之意。
8.诗的颈联又作“臂弱尚嫌弓力软,眼昏犹识阵云高”,你认为哪一种比较好?为什么?请简要分析。(5分)
9.这首诗与辛弃疾的《破阵子(醉里挑灯看剑)》题材相似,但情感基调却有所不同,请指出二者的不同之处。(6分)
(三)名句默写(6分)
10.补写出下列句子中的空缺部分。(6分)
(1)《左传•曹刿论战》中记载,鲁庄公十年,齐国入侵,曹刿求见国君献策,但他的乡人质疑道:“ , ”
(2)严格地说,浔阳并非绝对没有音乐,只是声音单调繁杂,实在难以入耳。白居易《琵琶行》中“ , ”两句表达了这样的意思。
(3)在《赤壁赋》的开头,苏轼写自己与朋友泛舟赤壁之上,朗诵《诗经•陈风》中的《月出》篇,即文中所谓“ , ”。
三、文学类文本阅(25分)
11.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(l )~( 4 )题。(25分)
玻璃 贾平凹
约好在德巴街路南第十个电杆下会面,去了却没看到他。我决意再等一阵,踅进一家小茶馆里一边吃茶一边盯肴电杆。旁边新盖了一家酒店,玻瑞装嵌,还未完工,正有人用白粉写“注意玻璃”的字样。
吃过一壶茶后,我回到了家。妻子说王有福来电话了,反复解释他是病了,不能赴约,能否明日上午在德巴街后边的德比街再见,仍是路南第十个电杆下。第二天我赶到德比街,电杆下果然坐着一个老头,额头上包着一块纱布。我说你是王得贵的爹吗,他立即弯下腰,说:我叫王有福。
我把得贵捎的钱交给他,让给娘好好治病。他看四周没人,就解开裤带将钱装进裤衩上的兜里,说:“我请你去喝烧酒!”
我谢绝了。他转身往街的西头走去,又回过头来给我鞠了个躬。我问他家离这儿远吗,他说不远,就在德巴街紧南的胡同里。我说从这里过去不是更近吗,老头笑了一下,说:“我不走德巴街。”
他不去德巴街,我却要去,昨日那家茶馆不错。走过那家酒店,玻璃墙上却贴出了一张布告——昨天因装修的玻璃上未作标志,致使一过路人误撞受伤。
敬请受伤者速来我店接受我们的歉意并领取赔偿费。
我被酒店此举感动,很快想到王有福是不是撞了玻璃受的伤呢,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:既然肯赔偿,那就是他们理屈,何不去法院上告,趁机索赔更大一笔钱呢?我为我的聪明得意,第二天便给王有福打电话,约他下午到红星饭店边吃边谈。
红星饭店也是玻璃装修,我选择这家饭店,是要证实他是不是真的在酒店挂伤的。他见了我,肿胀的脸上泛了笑容,步履却小心翼翼,到了门口还用手摸,证实是门口了,一倾一倾地摇晃着小脑袋走进来。
“我没请你,你倒请我了!”他说。
“一顿饭算什么!”我给他倒了一杯酒,他赶忙说:“我不敢喝的,我有伤。”
“大伯,你是在德巴街酒店撞伤的吗?”
“你……那酒店怎么啦?”
“这么说,你真的在那儿撞的!”
“这……”
老头瓷在那里,似乎要抵赖,但脸色立即赤红,压低了声音说:“是在那儿撞的。”一下子人蔫了许多,可怜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这就好。”我说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老头急起来。“我那日感冒,头晕晕的,接到你的电话出来,经过那里,明明看着没有什么,走过去,咚,便撞上了。”
“你撞伤了,怎么就走了?”
“哗啦一声,我才知道是撞上玻璃了.三个姑娘出来扶我,血流了一脸,把她们倒吓坏了,要给我包扎伤口,我爬起来跑了。我赔不起那玻璃呀!”
“他们到处找你哩。”
“是吗?我已经几天没敢去德巴街了,他们是在街口认人吗?”
“他们贴了布告……”
老头哭丧下脸来,在腰里掏钱,问我一块玻璃多少钱。
我嘿嘿笑起来。
“不是你给他们赔,是他们要给你赔!”
“赔我?”
“是赔你。”我说,“但你不要接受他们的赔偿,他们能赔多少钱?上法院告他们,索赔的就不是几百元几千元了!”
老头愣在那里,一条线的眼里极力努出那黑珠来盯我,说:“你大伯是有私心,害怕赔偿才溜掉的,可我也经了一辈子世事,再也不受骗了!”
“没骗你,你去看布告嘛!”
“你不骗我,那酒店也骗我哩,我一去那不是投案自首了吗?”
“大伯,你听我说……”
老头从怀里构出一卷软沓沓的钱来,放在桌上:“你要肯认我是大伯,那我求你把这些钱交给人家。不够的话,让得贵补齐。我不是有意的,真是看着什么也没有的,谁知道就有玻璃。你能答应我,这事不要再给外人说,你答应吗?”
“答应。”
老头眼泪花花的,给我又鞠了下躬,扭身离开了饭桌。
我怎么叫他,他也不回头。
他走到玻璃墙边,看着玻璃上有个门,伸手摸了摸,没有玻璃,走了出去。
我坐在那里喝完了一壶酒,一口莱也没吃,从饭馆出来往德巴街去。趁无人理会,我揭下了那张布告:布告继续贴着,只能使他活得不安生。顺街往东走,照相馆的橱窗下又是一堆碎玻璃,经理在大声骂:谁撞的,眼睛瞎了吗?! (责任编辑:haoxue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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